及日业

写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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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费嘟嘟生病了



费渡前天感冒了。


今天发烧了。

整个人都怏了,走路都不利索。


骆闻舟真的很想给他好好教训一顿​,狠狠修理一番。


多次告诫他穿秋裤穿秋裤次次都是嘴上答应转头就“没听见没听见”,仍然我行我素。


这下好了吧,把自己作到要去医院的地步了。


“该!”


骆闻舟握着车钥匙,把钱包揣兜里,拿着费渡的外套咬牙切齿地冲费渡喊了一声。


不够又加了一句:“活该!”


一个巴掌扬起来真想给他来一下子。



手在半空中停下还是作罢,站在旁边指着费渡恨铁不成钢地吼:“你说你要那破形象干嘛?!啊?整天想勾引谁?很招人喜欢还是怎么的?穿个秋裤能让你腿粗几圈?啊?!”



但看到费渡红扑扑的脸,微微喘着气,眼睛半闭不睁,还时不时咳两声。这心呐又揪了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了,虽然心累但还是心疼得多。



费渡微睁开眼睛,咳了两声,看见骆闻舟站在身边气急败坏的样子想笑,歪上去搂住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师兄的腹肌上,声音嘶哑还带着鼻音,用上撒娇语气——

“师兄……我难受……我以后听你的还不行嘛……”



要不怎么说人生病的时候脆弱、依赖性强呢。

这兔崽子还真勾人。



骆闻舟一听这话心又一揪,声音立马软下去了几分:“听听听,你几次听了,这话你说几次了,嘿小兔崽子你给我起开,别传染给我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们骆队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站在那儿纹丝不动由着费渡靠。



“衣服快给我穿上!去医院。”​骆闻舟没好气地把衣服递给他。

费渡迷乱的眼睛看着他:“师兄你今天不上班吗……”​

“为了你个兔崽子我都跟组织请假了。”​

“……师兄我爱你。”​

“你再磨蹭当心烧成脑瘫!”



“我爱你”​就这仨字儿,从费渡嘴里出来已经跟“吃了吗”这仨字儿听起来的感觉没什么两样了。



在家里测量费渡的体温直逼40℃,骆大爷​要带他去人民医院,费渡硬说要去私立医院。


骆闻舟对他这个“资产阶级”​教育了一路,费渡拗不过,无力地辩驳了几句就放弃挣扎了。


结果当骆闻舟搂着费渡站在医院门口就看到里面人头攒动时……费渡皱着眉头还没说不想​在这儿待,就听见骆闻舟说:“……私立医院地址给我。”


费渡冲骆闻舟露出一个带着疲倦​的得意笑容。



几分钟,他们到了。

私立医院本就人少一些,费渡的贵宾卡一亮出来人家就立马给他安排上了。

没多长时间​费渡就蔫吧地躺在单人豪华病房里输着液了,骆闻舟在旁边给他灌输秋裤的重要性。


“师兄,我好晕,你就别说了……”​


费渡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骆闻舟,满眼无辜和可爱模样​,再看一会好像还要泛泪花。


骆闻舟受不了这么可怜兮兮的眼神,差点把持不住想把人摁在床上亲。

但转念想到他现在是个病人还是作罢。


骆闻舟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微笑着说:“你就给我说你以后天凉了穿不穿秋裤。”​


费渡还是那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巴巴望着他。


见骆闻舟丝毫没有退步的架势于是败下阵来,虽然心里想的是“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穿秋裤”​但出口还是变成了:“穿,师兄,我一定穿。”


骆闻舟满意地保存了,把手机揣回兜里,用手碰了碰费渡的额头:“想吃点什么,早上一起来旁边睡个热水袋吓死我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师兄买的我都爱吃。”​

“那我给你买猪肝你吃吗?”​

“……”​


费渡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发烧不止“吓死了”骆闻舟这么简单,骆闻舟这次这么生气也是应该的。


平时闹钟闹都闹不醒的骆队,在挨到费渡的一刹那蹭得一下就起来了,费渡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拨弄他的头发和衣服,然后是一个有些凉的吻落在额头上……​吻他的人嘴唇有些发抖。


费渡睁开眼睛就看见蒙蒙亮的天和骆闻舟手忙脚乱地又是给他掖被子又是外套都没披一件直奔厨房烧水和药箱,还能听见他刨药箱的声音。​


之后骆闻舟进来把他抱在怀里​,又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态靠在床头上,把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搁在腋下,他这才知道自己原来发烧了。


没想到前两天感冒没告诉骆闻舟怕挨骂,今天会等来发烧……这下要被骂得更狠了。​

费渡在心里想。

后来确实骂得很凶还不消气。​


骆闻舟抱了他一会轻声地说了一句“不要乱动”​就去外面了,不一会端着水和药进来了,拿出温度计发出了一声紧张的“呀”,急忙喂了水,冲的感冒药已经不顶用了。


又去捞了一点冰块用毛巾包着搁在费渡额头上,一看手机才六点多,把费渡放好后去洗漱间又是打热水又是给费渡擦身子,一直忙活到八点多。


这才把烧得直哼哼的费总从被窝捞起来就准备去医院。


等费渡稍微好点的时候就开始一顿数落,怎么就不解恨,非不穿秋裤,这下好了吧!



病房里,骆闻舟从外面买了两碗馄饨​,费渡坐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骆队,企图让他的好师兄再次心软。


骆队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吃完了馄饨,看都没看他一眼。


骆闻舟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说着“嗯嗯什么好好好”​眉头微皱又挂了电话,转身对上费渡的眼神,微微愣住。


费渡两眼就像两汪潭水,温柔又多情,看得骆闻舟声音差点劈叉:“看什么看,快吃,吃了快点好好起来给我办事!”​


“师兄你要走吗?”​费渡巴巴望着他。


骆闻舟把垃圾都包在一个袋子里,“我已经让我妈一会儿来看你了,局里来了案子,我必须去一趟。”​

“师兄……”​


费渡刚开口,骆闻舟就把手上的塑料袋往垃圾桶一扔,两只手撑在费渡床头,把费渡围在怀里,两人的鼻尖几乎都挨在一起。


按在平时,费渡早就凑上去啃了,但他也清楚自己病还没好,骆闻舟还要处理案件,可不能生病。


费渡乖巧地勾了勾嘴角,两眼弯弯看着骆闻舟的眼睛,轻声说:“师兄,我只是想让你开车小心一……”


骆闻舟一下堵住了他的嘴,轻易打开了费渡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他柔软的舌头勾缠在一起。


费渡也不管那么多了,把碗往旁边一放就扶上了骆闻舟的腰,不老实地摸来摸去,回应着骆闻舟的亲吻。


​眼看欲火就要烧起来了,骆闻舟脑子里还有一根弦在提醒他局里还有案子要处理,就放开了费渡。


“臭小子,等我晚上再收拾你。”​


费渡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勾着唇笑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嘹亮的女声:“你好护士,请问一位姓费的病人在哪个房间啊?”​


“我妈来了。”​

“你妈来了。”​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但骆闻舟​瞪着费渡。

费渡立马改口:“咱妈来了。”​




骆闻舟满意地笑了笑,在费渡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休息。”​


还没起身,费渡又拉着骆闻舟的领口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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